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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货的画外音蓦然响起：“靠，主人这话什么意思，当本喵大人没听出来么，人家终生不二分明是一句表示忠心的好话，怎么到他嘴里就变味了，他到底什么理解模式，简直就是个歧义篓子，什么梗都能琢磨出来，本大人真是醉了！”
仍自持续前行的某人忽觉冷场，心念电转之间醒悟竟是自己将话题带偏了，续道：“小毒啊，你从哪里来？”
骤然听到这句平常的问话，毒王的脸上却骤现仿佛痉挛一般的抽搐，似乎是一个普通人蓦然被毒蛇咬了一口那般的狰狞可怖。
“小的出身浅薄……并没有显赫的家世……自幼便年浪迹江湖，一直厮混到现在，成就泛泛……惭愧得很……”毒王低下了头。
背对着他的叶笑似乎并没有察觉他的异常，语气仍如之前的道：“嗯，在这段时间，跟着我。做好你自己的事，完成任务……”
他顿了顿，道：“至于以后到底如何，就要看你的造化了。”
“多谢君主大人收录。”毒王深深行礼，眼底，却掠过一丝茫然。
什么时候，自己变得这么卑躬屈膝，毫无骨气，毫无气节了？曾经的那个自己，去了哪里？
他跟在叶笑身后，深一步浅一步，如同一副行尸走肉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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