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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懂？”叶凡老实的摇了摇头。
“呵呵，正常！”乔远山微微点了点头。
正常，啥意思？难道我看不懂就正常了，老乔同志还真会故弄玄虚啊……叶老大在心腹诽了老乔同志一句。
“江都的事严肃吗？”乔远山貌似很随意，突然开口问道。
“严肃！”叶凡点头讲道。
“既然很严肃，你自己严肃过吗？”乔远山那眼光有些灼灼的盯着叶凡，令得这家伙心里有些发毛了。好像，老乔同志的眼光能洞穿自己的心思一般。
“我一直很严肃，不过，有些事，身不由已。”叶凡想到了齐家的事，随口答道。
“乱弹琴！”乔远山突然一摆手，差点把手中夹着的香烟给抛了出去。
看来，老乔同志力度用得很大。这说明，他心里有些失控了。摆到叶凡身上，那就是他对叶凡处理江都的事很不满意了。
叶凡没吭声，等着老乔同志解释一下。
“不要再玩小聪明了，这世上，并不光是你叶凡一个人很聪明。在咱们华夏，在体制中，比你聪明的人大有人在。
比经验，你不如那些老人，比能力，你也只能算是中上之选，还达不到优秀。
比斗智，你更逊了一些，比脾气，这一点你倒是可以大声的冲人家喊道，我就是这牛脾气！你们来吧，我不怕。”乔远山一段话下来，差点搞蒙了叶老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