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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要说什么？”凌寰宇问。
傻姑道：“凌大人，我想说的是，我可以跟北龙王大人学习，也愿意侍奉他老人家左右，但却不能拜他为师。”
“哗！”
众人闻言，都是面露惊骇之色——
“卧槽！这小九姑娘是傻了吗？北龙王大人收她为徒，她竟然还不愿拜北龙王大人为师？”
“这是多么千载难逢的机会啊，她竟然说出这种话，真是太可笑了！”
“哦，光学本领，不愿拜师，白嫖啊！”
“……”
凌寰宇脸色微微一沉，道：“你为何不愿拜家父为师啊？”
众人都是齐刷刷看向傻姑，倒要听她怎么说？
傻姑恭敬道：“凌大人，是这样的，弟子就在不久前，已经拜了一位前辈为师，弟子不能背弃原来师父，而拜北龙王大人为师，请凌大人理解。”
众人闻言，纷纷道——
“小九姑娘，我猜你那位师父，定比北龙王大人差远了，你可以和那位师父解除师徒关系，拜北龙王大人为师！”
“就是！要是我，直接抛弃那个师父！”
“小九姑娘，别犯傻啊……”
“……”
凌寰宇目光灼灼看向她，冷笑道：“小九，我可以明确告诉你，如果你选择第一种奖励方案，就必须拜家父为师！如果你不愿，那就等于放弃所有奖励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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