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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寒烟冷冷看了他一眼，目光清冷无比，熟悉的目光让他不由抖了一下。
这眼神让他有种梦回上一世的感觉。
“寒烟，你是不是真有上一世的记忆？”
萧逸枫问出自己缠绕已久的疑问。
“没有！”柳寒烟矢口否认。
“那为什么你会知道我们上一世隐居之地，为什么你会我上一世的独门绝技？”萧逸枫一连串问道。
柳寒烟哑口无言，但又甩不开他，只能撇开脸，不去看他。
见她不说话，回想起柳寒烟种种奇怪举动，萧逸枫心中已经有了答案。
“寒烟，你是跟我一样重生了？还是身处轮回之中？”
柳寒烟落在一座雪山之上，看着他问道：“知道这个对你有什么意义？”
萧逸枫一时无言以对，过了好一会，他才苦涩笑了起来。
“有！可能会让我心中愧疚少一点，毕竟我抛下了你。”
柳寒烟看着他，坦然道：“要让你失望了，我不是她。”
萧逸枫一脸疑惑道：“那你的记忆？”
“还记得无尽海吗？”柳寒烟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