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单单是这一眼，就把天玄子吓得磕头如捣蒜：“缥缈使大人，请您恕我有眼无珠，不认得您这真神，还有、还有……教了这样的逆徒啊！”
方炎低眉道：“清理门户，偿还楚小姐和凌江黑市一切损失，还有楚小姐的精神损失费，至于怎么做，是你的事。”
天玄子重重点头，旋即站起身来，走到了崔先哲面前。
崔先哲吓得一个激灵，不由冲着楚清寒哀求道：“楚小姐，是我错了，您发发慈悲，跟方先生说几句好话吧，我会把欠您的药材全部还给您，我会赔偿您，十亿，一百亿行不行啊？”
楚清寒看都不看对方一眼，目光仿若女死神。
天玄子也没有给对方机会，一掌下去，直接送走了崔先哲！
这时，姥姥不由拍手称快：“好！”
和方炎对视，姥姥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慈祥：“方先生，咱们出去聊一聊？”
方炎点头：“好。”
楚清寒并没有跟上姥姥，而是看着方炎和姥姥走到了别墅外。
她是个聪明女人，知道现在自己该做什么，不该做什么。
在别墅后的花园里。
姥姥突然站定，笑了笑道：“是否该叫你一声方相了？”
方炎点头，说道：“见过季霖前辈！”
有的人死了，但没有完全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