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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比如能许愿的神灯里面住着蓝皮肤的猛男。”缇娜掰着手指说，“比如正直少侠答应妖女三个愿望最后喜闻乐见地在一起了，还有想用这个愿望说我还有一万个愿望……”
利维坦忍不住笑起来：“这可真是很有意思的故事。”
“但是你不会上当的对吧？毕竟你很聪明。”
“在这种时候哄我也是没用的。”缇娜抬起眼,竖起手指，“怎么看都是我比较吃亏。”
“不不，这可不能只看表面。”利维坦语气轻柔得仿佛在说情人间的蜜语，“你也可以想办法，哄骗我提前说出愿望,我喜欢尔虞我诈互相欺骗,你知道的吧？”
缇娜神色复杂：“你可真是恶趣味的恶魔。”
她发现了,利维坦或许根本没有什么非要她实现不可的愿望,他就是想要让她在意这个愿望,是希望她因此困扰的恶趣味。
“而且——”她拉长了语调,叹了口气，“你自己没有发现吗？你每次想要骗我的时候,都会故意用特别温柔的语气说话。”
她摸了摸自己的脸,“我看起来也没有那么好骗吧。”
利维坦遗憾地耸了耸肩：“既然这样的话,那我只能遗憾地宣布交易破裂……”
“不。”缇娜轻轻摇了摇头，“成交。”
她抬起头，“我会考虑帮忙实现你的愿望，不过,只有一次，是你真的愿望。”
利维坦愣了一下,缇娜没有避开视线，“如果你用乱七八糟的恶作剧浪费这次机会的话,我会拒绝然后给你一拳。”
利维坦：“……这样根本不算愿望吧！”
“要我说‘什么愿望都可以’也行。”缇娜露出了狡黠的笑容,“但我也是会骗人的。”
利维坦眯起眼：“很好。”
“比起愿望,这更像一个挑战——你想要发觉我真心的愿望吗？”
他轻巧地笑起来，“恶魔的真心可是这世上最飘忽不定的东西，我接受你的挑战。”
“另外，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。”利维坦亲昵地贴近缇娜耳边，用轻柔得仿佛情人间的絮语般的语调说，“我故意用这样的语调说话，是因为你很喜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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