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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润鹤，我们出发！”
李聿一把将赵清珵拉到了身前，一把抽出了狼头刀，直直指着黑天，向着跟随在他们身后的人发出了咆哮：“出发！”
马蹄如雷，高大的战马撕碎了雨幕，骑在马上的人神情冷毅，雨水冲刷着天地间的污垢，亦带来了最残酷的暴虐，梅江在暴雨的冲击下发出了怒吼，每一次打向岸边的浪潮都是江水对着天地发出来来的颤栗，黑色的浪潮滚滚而来，马踏江岸，人马都如此渺小，犹如沧海一粟。
撕风脚程快，夜行千里不在话下，李聿和赵清珵很快就将白卓宇于勐甩在了身后。
“去哪里？”风雨下李聿的喘息声格外粗重。
雨水滑进了赵清珵的衣领中，两个人都湿透了，他们成了天地间赤裸裸的存在，赵清珵望着黑黢黢的远方，沉声道：“越州。”
李聿单手握着缰绳，一声长吁，撕风稍微慢了一点，李聿的说话声变得清晰了起来，赵清珵就听见他问道：“你怀疑越州有问题？”
“不是怀疑，是一定。”
“我不知道赵昀到底知道了多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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