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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清珵眼睛湿漉漉的，病重难耐，连带着整个人都脆弱了许多，他搂着李聿，轻声问道：“是么？”
李聿将他抱在了怀里，让他坐在腿上，掐着他的腰，用了几分力气，赵清珵一声轻哼，也不知道是难受还是舒服，“感觉到我了么？”李聿的手掌落在了赵清珵的腰上，抚摸着他滚烫的皮肉，以及这阵子连日奔波消瘦的腰。
发着烧，呵出来的气都是滚烫的，赵清珵与李聿脸贴着脸，两个人长久没有说话。
这是他们这几个月来，少有的缱绻。
其实他们都心知肚明，终有一日，他们会再次踏上未知的征程，但在那一日到来之前，能够偷一日朝夕便已经足够欢愉了。
“是我的。”
静谧之下，赵清珵突然开口，他仰头，一双眼睛干净而又纯粹。
“嗯，是你的。”李聿学着他的语气，一本正经地点头，“我自然是你的。”
“你好烦啊。”赵清珵推了他一把，没推动，反倒把自己推进了李聿的怀中。
李聿拥他拥的紧，双臂铁打的一样
，纹丝不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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