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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第二，钱是哪里来的？”
大金牙听李大柱一问，赶紧摆手表示自己完全不知情。
“啪！啪！”
丁见阳两鞋底招呼在大金牙脑袋上道，“重新说。”
“我......”
大金牙脸一苦，正想说自己毫不知情，忽然想起了一个人，一脸的恍悟道，“潘家，肯定是潘家，这个替身是潘家找来的，钱，也一定是潘家出的。”
合理！
李大柱认可这个答案，旋即问出了第三个问题，“人是哪来的？”
大金牙赶紧捂着脑袋，生怕挨丁见阳的鞋底子。
却听影卫说道，“绝大多数都是堡寨的人，有几十个雇佣兵。”
“雇佣兵？”
“对，而且是洋人，素质很高，非常难对付。”
影卫一说完，李大柱就明白了，肯定是潘家找来的人，潘家既能找来替身，肯定也能找来雇佣兵。
丁见阳就用鞋底指着大金牙说道，“好了，现在轮到你了，好好说，想清楚再说，不要王婆拉皮条，张嘴乱牵线，容易送命，好了，你可以说了。”
要是之前，大金牙还觉得自己能在李大柱面前吆五喝六，现在嘛，只能是孙子，至少也得装孙子。
“这些人，给钱就上，钱越多，越卖命，更何况，我大金牙在堡寨经营了几十年，威望那是深入人心，当......当然不是我，是那个假货，利用了我的威望。”
“他让我的人冲在前面，堡寨那些人，在后面起哄，一旦赢了，他们就真能成事，一旦输了，立刻就散了。”
听大金牙说完，李大柱微微一笑，“谁赢，他们帮谁。”
这一个瞬间，大金牙仿佛像是找到了知音，精准地定义了这些乌合之众。
“接下来怎么办？”丁见阳对李大柱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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