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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明诚盯着钱秘书的眼睛问道：“杜副省长发病时，在房间的哪个位置？比如坐在办公桌，又比如躺在床上。”
此时，钱秘书看到沈市长以及杜江，包括杜海龙和苏海安都齐刷刷看向他。
每个人眼睛里的色彩都不一样……
这时唐诗诗冷声说道：“钱秘书，我友情地提醒你，你只有一次机会，你的回答将作为组织上，最终决定如何处置你，重要参考依据！请你谨慎回答。”
“嗡！”
钱秘书听到后大脑轰的一下，晕得厉害，脑仁子都疼。
这次的回答，这等于是自己最后的救命稻草……
反正杜大海已经死了，自己还要生活和工作，一家老小还靠自己养活呢！
此时，不仅房间里鸦雀无声，就连客厅和走廊里的人都屏住呼吸，竖起耳朵，睁大眼睛，因为，钱秘书最后一句话将决定杜大海死亡事件，最终是否能够反转…
就听到钱秘书说道：“当时钱副省长和方紫琼在床上。”
范明诚毫不避讳问道：“他们在床上干嘛？”
虽然谁都知道在床上干什么。
但必须要让钱秘书亲口说出来才行。
这就叫证据！
钱秘书答道：“做男欢女爱的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