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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个打了败仗的将军，这几天的准备都变成了笑话。
犹豫了一下，最终还是伸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。
开机。
手机刚刚开机，陈凡的电话就打过来了。
马小帅犹豫了一下，接听。
“喂……”
“总算是接电话了。”
那头的陈凡长舒一口气。
“看样子他们俩已经把你拦下来了。”
听到陈凡的声音，马小帅的眼眶一酸，语气有些颤抖。
“我……”
“你傻b啊。”
陈凡毫不客气，当头棒喝。
“你觉得你很有胆量，一个人就去报仇，觉得这样做你自己就很牛b了？”
“有没有考虑过你的爸妈？有没有考虑过宋琳琳怎么办？”
“我……”马小帅脸色有些不太好看。
陈凡则是继续呵斥道：“你觉得你亲手捅了他，就算报仇了？心里就痛快了？”
“有没有考虑过你接下来的处境？下半辈子蹲大牢？为了这样一个浑蛋，浪费自己的一辈子，值得吗？”
马小帅被说的情绪激动，对着电话大吼道。
“我爸现在还躺在医院，就是他！全都是他害的。”
“我要让他付出代价！”
陈凡冷笑：“真正有能力的人，有一百种办法可以报复敌人，而不让自己受到波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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