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抓住一只最小的猪，用刷子刷它的肚子。小猪躺平，嘴里发出舒服的哼哼声。
最大的猪娃跑过来，猪腰摩擦沈东升的屁股，把屁股当成了树杈子挠痒痒。
“滚犊子！”沈东升推开它，它又哼哼着跑过来，哼哼着蹭痒痒。
这时，堂屋门打开，萧香莲端着一盆猪饲料走过来，猪猪们马上跑过去抢食。
“啰啰，过来吃饭啦。”萧香莲向角落里的小猪招手。
猪娃们一边吃一边打架，你拱我一下，我撞你一头。
萧香莲跳进猪圈，拎着铁锹清理猪粪，把它们铲到隔壁的猪圈里。
沈东升看着她，心说道：“干活的姿势非常标准，是一个勤劳的小姑娘。”
这时，粪场管理员洪飞，和他的妻子周大脚推着架子车来到沈东升家。
“呀，萧知青快停手，让我来吧。”周大脚笑着跳进猪圈。
抢走萧香莲的铁锹，急忙清理猪粪：“这种活又脏又累，以后交给我吧。”
萧香莲不知所措，愣在原地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沈东升也很纳闷儿：“洪二叔，洪二婶子，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啊？”
有的人死了，但没有完全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