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客厅角落里堆着十台电视机，马拥军直盯着它们，双手忍不住颤抖。
沈东升在胳膊卧室，通过摄像头监控他们。
片刻后，他对着麦克风说话，“你们别紧张，桌子上的肉是送你们的见面礼。”
声音从摄像头里传出去，跟原声大不相同。
马拥军抬头看摄像头，又低头看桌子上的一条猪后腿。
这条后腿至少三十斤重，两口子兴奋得脸都红了。
孙拥军打开黑色提包，拿出一根根金条。
“同志，这次我要八台。”
“每个金条都是五百克，实不相瞒，这次的买家是省城黑市的倒爷。”
“同志，我找专人鉴定过了，都是分毫不差的真金。”
沈东升挠挠头，果然还是被倒爷们惦记了，不过这是好事。
“你们把金条和钱留下，把电视和猪肉拿走，速战速决。”
“好！速战速决！”孙拥民马上带着媳妇搬货。
八台电视机装上牛车，再把猪后腿拿走，两口子赶着牛车钻进黑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