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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收到的答复让他有些黯然。
“抱歉张云，最近这些电影我都看过了，不太喜欢。”
好吧，他没听错，一菲这是在委婉地拒绝自己来着，为了确认这一切，他还探查了一次。
“胡一菲：剧情偏差27.”
离好友已经不远了，当时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被拒绝了，张云只能是把曾小贤的夏利开出来，先回去爱情公寓，自己好好思考思考。
车内的气氛有点尴尬，两人都没有说话。
眼看就要到爱情公寓了，张云忍不住先说了。
“一菲，你有没有监考过学生的考试。”
一菲有点诧异，不知道对方问这句有什么潜在意思，但还是轻声回道：“有啊。”
“如果你的学生有些知识忘记了，选择题不知道怎么选，你会让他怎么做呢？”
说话间，爱情公寓已经到了，张云把车停在路边，侧过身子，看着胡一菲。
黑夜之中，他的大眼睛仿佛在熠熠生辉，闪亮得让胡一菲不由转移开对视的目光。
“你怎么突然问起这种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