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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在蓉夫人身边已久的古嬷嬷反应过来，连忙扶住摔倒在地、狼狈不堪的蓉夫人，抬头惊愕地问道。
愣了许久的荣雨灵也反应过来，顾不得与她重生前的情况不同，连忙质问：“父亲，你为何这样对待母亲？”
荣城只是淡淡的看了眼荣雨灵：“从今日起，她不再是荣府的夫人。”
荣雨灵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那个气质儒雅，自己心中一直仰慕的父亲惊异道：“你是要休了母亲吗，你就不怕此事闹到朝堂之上被官家斥责。”
荣雨灵不明就里，但为了太子妃之位，今日决不能让蓉夫人被休。
荣城虽不愿多说，但为避免下人误会自己因江绾绾而休妻，只得解释道：“你可知道你母亲做了什么？”
“母亲所做一切皆是为了父亲。”荣雨灵不假思索地回道。
荣城一向温和的脸瞬间变得阴沉，他盯着荣雨灵冷笑道：“为了我？真是可笑，莫非是我让她害死林氏，莫非是我让她嫁给我？”
“若非当年她仗着蓉家权势逼我娶她，又怎会有今日之事。”
“她害死林氏还不够，连府内的婢女也不放过。”
“蓉祝，你到底害死了多少婢女，可还记得她们的模样？”